我听着林樰琴唱着山歌,我也跟着唱了:“灵儿嘞…灵儿嘞…男儿为你痴情嘞,你却不会嘞…月儿湾,情儿泪…你的情郎归…月儿明,怀里笑,我的情朗嘞。”
我和林樰琴深情对唱,这一刻,我的心中多了一位女子,她便是林樰琴,这个女扮男装的俏佳人,她的美,让我流连忘返,似乎这就是缘分…是天意。
我知道我只是个穷秀才,可我也是男人,也喜欢美的女子,这并没有错,但我不能对她说出我的心意,若我跟她说了,我和林樰琴可能连益友都没得做,我想着利弊,便无需再多想,况且我还要考取状元,若考不上状元,我的命便是终止。
我把烤好的鱼儿,送给林樰琴,她拿在手中对我笑,她说:“许小生,你唱山歌很有天分,我笑着说:“瞎唱的,见笑了林姑娘。”
林樰琴又说:“许小生你瞎唱的?怎么可能是瞎唱?你唱的好好听,我爱听。”
我看林樰琴较真了,我便点点头说我是天生好嗓音,唱歌自然不会差的,于是她微微对我一笑,我也挺不好意思的。
说完之后,我和林樰琴互相吃着烤鱼,书麟被林樰琴叫去拿烤鱼给车夫,车夫一个人在马车上孤零零吃着烤鱼。
书麟送烤鱼给了车夫后,她一个人静静的走到我的身后,我听到声音转头看向书麟,书麟看着我的眼神丝毫已经变成了柔和,难道我出现幻觉了?
我心中自问自答:“书麟这丫鬟的眼神怎么变成这样了?她一向喜欢用眼睛瞪我的啊?今晚她怎么了?哦…应该是我刚才亲她的缘故吧、
算了不想了,书麟一个丫鬟而已,她又不是我什么人?亲了便亲了,我不负责奈我何?反正我也是将死之人,大不了到阴曹地府赎罪。”
这样一想,我心里已经豁然开朗,我向书麟微微一笑,书麟看着我对她笑,她也冲我羞涩一笑?
这书麟怎么了?我居然看见书麟对我笑?是老天对我开的玩笑吗?我迟疑一下转身回来继续烤鱼,我心里大吃一惊:“难道书麟已经想到计策了?所以冲我一笑之后,便实施她的计策?应该是了、不然书麟怎么可能对我笑,而且她的笑容这么诡异…”
我低着头烤鱼,林樰琴跟我已经有一会儿没说话了,她搭腔说道:“许小生,你知道吗?这首山歌有个故事。”
我抬头看向林樰琴,我问她:“什么故事?”她道:“很久了,我小时候听我母亲说过的。”
林樰琴酝酿一下,说道:“这首山歌叫等情郎,母亲说过,等情郎这首山歌是在春秋战国所著,说的是有一位女子等男子未归不嫁的故事。”
林樰琴顿了顿继续说道:“她的男人官运亨通之后一去不回,这位女子很爱她的男人,若常家女子是这样的缘故,早就另嫁他人了,她不信自己被抛弃,此后,她从始至终等着他,就这样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之后,这名女子变成了一个老太婆,她临死之前都念着他会回来的。”
林樰琴说完,书麟义愤填膺道:“怎么会有这种男人,那女人太傻了,要换做是我,早就另嫁他人了!”
林樰琴见书麟这般说话,她无奈摇摇头对书麟说:“书麟,你看问题不能看表面,故事里的女子,她等男人,也是守自己的名节,女人的名节比天还重,若女子的名节随意妄为,那天下的女子还有谁会守名节,又有那个男人会娶?又有那个男人爱?”
书麟听完林樰琴的话后,她懵懂无知看了看我,她看着我直直发痒,好像是我弄掉她的名节似的,我不过亲了她而已,怎么可能会搞坏书麟的名节,只要我不说,书麟不说?只有我们俩知道,书麟的名节肯定守得住。
我笑了笑对林樰琴,说道:“林姑娘,你说的太对了,女人就该这样,不能随意糟蹋自己的名节。”
“你说是吧,书麟。”我话风一转,向书麟说道,而书麟她一脸错愕看着我,书麟此刻又恢复正常了,她的眼睛直直瞪着我。
我看着书麟继续瞪我了,我满脸开心,书麟她又回来了,我看着书麟瞪着我不说话,我又把目光转移到林樰琴眼前。
林樰琴吃着烤鱼不说话了,因为说多女子的名节,是百害无益的,我真是疯了才跟林樰琴说这样的话,我真是大意失荆州啊。
吃完烤鱼后,已经夜深人静了,我叫林樰琴去马车上睡觉,我就把树枝的一头烧旺,当蜡烛去找小河附近的杂草当床垫,今晚只能在火堆前露宿睡觉。
我拿着树枝蜡烛照亮前面的路,走到杂草堆,我折断杂草的根部,这里面的杂草很茂密,我折了一堆杂草背在肩上,又拿着未烧完的树枝蜡烛继续回到火堆前。
我把折好的杂草分别铺到平地上,忙完之后,火堆已经快熄灭了,我又添了树枝和树叶,火势大了之后,我便要准备睡觉了。
当我躺下杂草床垫的时候,我看到不远处有名女子向我走来,我借着火光看着她向我缓缓走近,当她走到我眼前的时候,她突然伸出右腿准备踢我的胯部,我慌忙站起来,怒道:“书麟,你干什么?想让我断子绝孙啊?”
她道:“对,没错!谁让你毁我名节!”我道:“我毁你名节?怎么可能!我又没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?”
书麟又一怒:“你,你许小生!居然敢不承认!你下午亲了我,你居然说没对我做什么?我要杀了你!”
书麟捡起树枝欲要杀我,她气冲冲向我走来,她刚来到我的面前,拿着树枝就要打我,我无奈啊,今晚我只能又失身了。
我伸出双手揽腰抱紧书麟,书麟怒火中烧,她满口牙咬到我的肩上,我道:“啊…书麟你咬吧,是我对不起你,是我亲了你不承认,都是我不对,我不该这样对你的,我不是人,你咬死我吧。”
说到此,书麟她又用力咬了一下我的肩膀,她才松口道:“对,我就要咬死…你…”
书麟说到咬死你的时候,我已经把嘴唇送了出去,我再一次亲入书麟的红唇里,甜意带着腥,她咬了我的嘴唇出了血,和我互吻了。
我和书麟四目相对,我揽腰亲着书麟,而书麟已经软在我的怀里,她此刻的心中像是震惊,又或者是迷茫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亲她不反抗,难道是自己爱上了他?书麟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…
篝火还在亮着,我和书麟睡在一起,杂草不是很隔应人,杂草成了床垫,我和书麟的衣服变成了被子,我们盖好被子,被子下面虽然会漏风,不过有篝火在,很暖和。
书麟在我怀里静静等着我开口,我吻了她的脸额说道:“书麟,我喜欢你,等我考上状元娶你。”
寂静的一段话,让书麟整个身子猛然一颤,书麟慌张失措道:“我不愿意。”
“好吧,那你怀孕了,我就另娶她人。”我故意说道。
书麟忙把被子翻开怒道:“你敢!”
我道:“好,我的小娘子,快盖上,别着凉了。”
书麟看我这样说,她微怒钻到我的怀里,她扭捏说道:“许小生,要是你真的这样做,我一定杀了你,然后把孩子打掉。”
“书麟,你真狠,我喜欢!”
“嗯”
我继续吻到书麟的红唇,这一夜,我不知道说了多少誓言,也不知做了多少承诺,但我却知道,这个女人我绝不让她失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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